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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村猎双艳]


 
我的婚姻,执行的是一夫双妻制,她们是姐妹,也是母女,而且相当的美艳。

  就连优秀老党员兼公务员老爸都很支持,更不用说老妈了。而死党阿呆,更
嫉妒得两眼发红,这令我每天都快乐不已。

  我这么一个外表平常,身高也只有一米六六的青年,能有如此艳福,说来还
要应该谢谢阿呆呢。

  阿呆是死党齐军的外号,我刚进那所着名的农业大学,就发现同寝室的一个
渣滓,什么事都呆头呆脑的,例如去食堂打饭,买饭票,洗澡等最基本的生活常
识,都懵然不懂。于是我当即呼之为“阿呆”,群众也热烈响应,阿呆的美誉不
久就疯狂被传播。渣滓就是齐军。这下糟了,我惹着麻烦了。

  阿呆为感谢我的深情厚意,开始亲近我,对我进行精心的研究,一个月内,
为我创作了上万个外号,可惜费尽心思一场空啊,群众不认可,看到阿呆为我苦
苦思索,我就大乐。大二的有段时间,我对兰草进行了研究,并发表了一系列的
相关文章,主要是锻炼自己的摘抄,综合能力。

  某天,阿呆灵感来了,这样发言:“兰草,很好,很香啦,你长得这么帅,
又成了研究兰草的专家,干脆叫香帅算了。”我当场坚决反对,因为我身高只有
一米六六,五官也很普通,我有自知之明。但反对无效,这个外号在群众中奇迹
般的就传了开来。

  过了一段时间,我代表系上参加学校的演讲比赛,题目是《做一株美丽的兰
草》,在比赛现场,阿呆组织了一个合唱队,当我演讲的时候,他们就三分钟唱
一次“香帅好香,香帅好帅”,由于阿呆的破坏,我不但没有获奖,反而和他一
块受了学校的处分,因为学校认定是我与阿呆合谋。但我俩从此名声大振。

  大学四年,并不风光,我只玩了三个女人,并且都属于丑陋型,不是水桶就
是竹竿,用阿呆讥讽的话说:“你很有眼光,都是找的人才呀,都是垃圾型人才。”

  这话虽然恶毒,却是真理。而阿呆却有十个,几乎都是美女。看见他开心的
表情,我就嫉妒得要命。大学毕业我分到了省农业厅,月工资八百。阿呆进了一
进出口公司,月工资两千,用他的话是玩玩。其时,他的老爸已由市长荣升省长
了。

  在农业厅,我发誓要上进。大家上班前,我已抹净桌椅;大家下班了,我还
留下来收拾。半年后,办公室主任升为副科长,本室的清洁工闲来胖得不得了,
以致于追着要打我。而可怜的我却瘦成了竹竿。新主任走马上任的第一天,就鼓
励我再接再励。

  后来阿呆来了。那天,阳光明媚,阿呆和他的女朋友站在办公室门口,大喊
:香帅香帅。我没有理他,但他蔑视纪律,只身就冲了进来,并把我抓起来了。

  全室的人,目光齐刷刷的聚焦在我的身上,虽然我赶快与阿呆走了出去。但
马上,香帅这个名字还是传遍了全厅。

  在饭厅,当我痴痴的望着阿呆的女朋友时,阿呆大声嘲讽说:“奇怪,你到
现在还没有见过美女吗?没有老师的管教,素质更差了。”我承认,但那女人太
美了,苗条,长发,白皙,当然,与我后来的老婆相比差得远,但当时我却相当
失态。也致那顿饭没有吃出滋味。

  第二天,连厅长都知道了我的外号。大家谈着我的外号,都要发出一阵笑声。

  其中,新主任的笑声最响亮。

  不久,一个副厅长的远房亲戚来追我了,我当时处于饥渴型,要答应下来,
这个女人也追得我积极,天天到我办公室,天天到我宿舍。后来,阿呆来了,他
嘴一撇,说:“这样的女人你都要,简直是畜牲。当然,你——哈哈哈。还有,
在这种地方,竟然混成这个样子,可悲。”在他鄙视的眼光下,我这才真正的感
到这个女人是那样的丑,除了胸部丰满外,别无他处。于是,我恶毒的将她驱逐
了开去。但不久,我的年度考核竟然不及格,说是群众的意见,我再也不能控制
不住我自己,就打了新主任,让他趴在了地上。

  我的年度考核还是及了格,但办公室的灰随时都有铜钱那样厚了,大家对我
还是很热情,但我的心却很冷。我的心真的很冷,对阿呆,简直嫉妒都不行,大
学时比了赢他,出来工作了,也玩不赢他,真丧气。碰巧农业厅要派一个人下乡
去锻炼,时间是两年,于是我就报了名,也打电话叫阿呆给他父亲说了说。走的
当天,全厅的人都哭了,哭得最厉害最响亮的是新主任,他哭得在地上滚了二百
圈以上。

  就这样,我到了荷花县,路很坏,车很颠簸,人差点被簸死的时候才到。说
是县城,只有那么两条街,后来,我又到了这个穷县中最穷的一个村——竹叶村,
没有公路,全凭两条腿,我走了两天两夜,要走死了才到。

  这是一个与世隔绝的地方,一片密林,到处是流水,到处是瀑布,土地潮湿,
鲜花漫山,植物们一片生机勃勃。这个村有百多户人家,基本是单家独户,人们
过着自耕自足的生活。男人们外表都很高大,但极憔悴和苍老,大约生活太艰苦
吧,二十多岁就好像四五十岁的人啦,而女人,皮肤却都很白皙,牙齿也又白又
亮,这里有好多美人儿呢。

  我住在村长珠海大哥那里,他是个转业军人,算是有点见识。但却整天很少
说话,总是在吸烟。,一幅阴郁的样子。他很高大,大约有一米八几,脸上有一
块巨大的伤疤,没有胡须,头发乱蓬蓬的。听说以前他不是这样,性格相当的开
朗,外表也很整洁,有一次在山上遇到狼,虽然杀了狼,自己却负了重伤,伤愈
后才这样的,人啊,有时真的会变啦。

  大哥的家虽然一样是茅草屋,但却出奇的干净,没有邋遢没有污秽,一切都
是那么整齐,那么精美。这些,就全靠大嫂了。珠大嫂是这个地方美人中的美人,
岁月使她成熟,却并不苍老,有的只是更加的艳丽和妩媚,以及浓得不能化解的
女人味。她的头发很长,像乌云那样浓浓黑黑的,把她的颈子映衬的如玉一般,
眼睛也很大,里面有水波在涌动,一闪一闪的,而闪在其中的,又似乎有一些愁
苦,令人不能捉摸。胸部是那样的肥大,肥得迷昏死人,大的吓昏死人,第一眼,
我虽然没有死,但我的阴茎却差点硬死,很丢人。另外,她的腰也很细,很软,
一米七左右的身材,那两个屁股简直是绝配,肥的愉快,肥的匀称,肥的美好。

  这绝对是熟女中的精品,我一辈子都没有看见,连听都未听过。而他们的女
儿花儿,大约有十八岁吧,比我高,花儿的美,美在清新,美在自然,美在每一
个器官的精致,她的眼光,充满了快乐,充满了跳跃。母女俩人,她们的肌肤,
就是污秽沾在上面,都是最佳的装饰。只有这样的地方才会养育这样的美人。我
以前在大学玩过的三个女人,,她们是化妆品的俘虏,是垃圾箱里的产品。一比
照这对母女,我就要严重鄙视她们,咒骂她们。

  第二天,我手拿一把大刀(珠大哥反复叮嘱,说他自己有次没有带刀而遇到
狼吃了大亏),开始在全村巡视。这里太穷了,家家茅屋,烧的是柴,一个商店
都没有,只有一所小学,学生读到四年级,就要到很远的乡中心学校去,老师们
全部是初中生。许多孩子也只读到四年级,就辍学在家,路太远了,花儿就是这
样的。但这里有丰富的篮竹。我想到了一个好主意:组织一个马队,把这里的篮
竹编成的工艺品,运出去卖,然后买日用品进来。这样全村的生活水平不就提高
了?不久我到县城去了一趟,取回了叫父亲汇来的几万块钱,买了十匹马和一些
日用商品,特别买了很多女人的衣服和首饰,浩浩荡荡回到了竹叶村,整个村子
马上沸腾了,比过年还热闹,我把马和商品分给村民,然后安排了任务,让大家
在家里做我布置的篮竹工艺品。隔段时间好让马运出去,又顺便带回一些日用品。

  村民走后,我把衣服和首饰拿给大嫂和花儿,大嫂只推辞了一下就笑着接受
了,虽然她的笑还是有些苦,而花儿,却心花怒放像真正的花儿啦。我虽然花了
钱,却大乐。

  后来,我发觉珠大哥这家人很有点意思,首先是大哥大嫂俩人同屋分居,因
为他们的房间摆的是两张床,其次,是大哥随时晚上都要出去,半夜才回来。最
后,是听不到他俩在床上战斗的声响,这里的墙壁都是用篮竹做的,隔音效果极
差,我的听力极好,只要做,我一定能听见。奇怪。

  很快,大哥晚上出去的谜底就解开了。那晚我去一个村民家,回来的路上,
突然看见大哥在前面草丛里几个起伏,动作相当的干净利落,几下就到了一户人
家的窗下。我童心大起,悄悄上去想吓吓他。我潜上去时,一阵淫声浪语传来:
女人在呻吟,男人在用力。哦,大哥好这个。原来如此啊。当我小心离开时,不
小心被大哥发见了。

  后来连续几天,大哥都有意躲避我。

  再这样下去怎么得行呢?

  一天,女人不在家,大哥又想躲开去。我赶紧拉住他,然后俩人开始喝酒,
我这样宣讲了自己刚刚创建的性学理论:现在这个社会,越来越进步了。比方男
女之间,不一定都是那样,虽然我是未婚青年,但也经历过一些,男女之间,还
有口交啦,足交啦,还有一些男人,喜欢听,这也很正常,真的很正常呢。同时
我还举了阿呆为例:“比如我的铁哥们阿呆,你知道的,他就喜欢偷听这些声音
(当然,这是对阿呆的诬蔑)。大哥显然非常的相信,因为我分明看到他的眼睛
红了起来,同时饱含深情地叫了我一声:好兄弟。然后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其实,
那时我的心里是这样想的:这么美艳,性感的女人,你不喜欢,我来吧。

  大哥对我再不躲避,并视我为平生唯一知己。

  半年后,村民们的生活就有了很大的改观,大家的精神都振奋起来,个个欢
天喜地的。但珠大嫂眼里的忧愁却并没有改变。珠大哥的阴郁也仍在。到底是什
么原因呢?

  后来,我闲下来的时间,就辅导花儿学习,好美的姑娘啊,我不忍心她荒废
了时间。同时,我早就忍不住很喜欢她了。她也很听我的话,字愈写愈秀美。

  树林里有许多食肉动物,我也曾经遇到过,是一只狼,但奇迹般被我杀死了。

  全村都很佩服我,珠大嫂的眼里快速闪过一丝温柔。而花儿却是反复叫我讲,
讲的这个情节成了经典,后来讲给阿呆听,阿呆破天荒没有冷嘲热讽,而是大笑
不断。竹叶村人们的生活水平得到了很大的提高,大家和我的关系越来越密切,
许多青年都成了我的哥们。而珠海大哥一家,更是视我为亲人。

  光阴似箭,还有半年,我就要离开这里,我有点伤感,但真正的好运也来了。

  有一天我在树林里闲逛,突然发现了一种兰草中的珍品,大概有十来棵吧,
我差点乐昏死过去,这种兰草,外面已经绝迹,每一棵价值上百万。

  我立即进行了研究,一定要让它繁殖,一定要在这里建立一个兰草王国。我
划定了范围,让人看守,这种花是受不得任何干扰的,特别是雌雄交配的时候,
如果受了一丝干扰,很可能就没有后代并枯萎了。同时,它还需要一种特别的微
量元素。那段时间花儿几乎每时每刻都呆在我的身边,协作我精心培植兰草,对
我很体贴,很温柔。我知道她很喜欢我,因为每次一提到我要走,她的眼睛便马
上有点雾,有的红了。

  一天晚上,珠大哥拿出了一瓶酒,两盘肉,我和他对喝起来,大哥说:“老
弟,这里不是你的久留之地,你迟早要走的,你是我的知音啦。我的花儿也喜欢
你,看样子你也很喜欢她,她虽然才满十八岁,但我和你大嫂也很中意你,我把
她配给你,你把她带走吧,你要好她一辈子啊,好不好?”我先是大惊,随即狂
喜,各位,我并不是善人。这样的极品,给我当老婆,我要定了。大哥顿了顿又
有点迟疑地说:“不过我有个条件?”“什么条件?什么条件我都接受!”我赶
快回答。“那就是,那就是,你们在床上的时候你要同意我在旁边看。同时花儿
也要不反对。”大哥终于豁出去似的说。变态,绝对是。“我同意,无所谓。”

  我口是心非地回答。但我知道,这是一件多么艰巨的任务哇。

  我开始对花儿有了一种性的饥渴,我这才发现她的胸部好肥大,眼睛好迷人,
整齐洁白的糯米小牙,好白嫩的肌肤,她是真正的幽谷里的一株兰草哇。而单是
玉一样的脖子,也能让我联想半天了。后来,花儿也隐隐知道了父母的意思,她
更喜欢和我在一起,但最多只让我拉拉她的手,哎呀,大哥交待的那件任务太艰
巨了。但事在人为,人定胜天。

  我开始浅浅地对她宣讲她父亲很喜欢的我创建的那套性学理论:第一次,她
刚听了几句,就生气转身离去;第二次,她对我破口大骂,但未离去;第三次,
她听完了我的那套理论,开始思考;第四次,她红着脸听完,羞羞地悄声说:
“结婚后,人都是你的了,随便你。”终于完成了大哥交待的任务,时间耗费了
两个月。大哥和我相拥而泣。

  我要出一次山,主要目的是买避孕药,因为大哥大嫂都希望我和花儿能早点
把喜事办了。我也想早点玩翻她,但绝不能因此怀上孕。这里条件太差了……

  避孕药买回来不久,我和花儿就举行了婚礼。晚上,众人散去,我又四下侦
察了一番,确定已无人偷听,才放心地,快乐地搂住了我的新娘,我的花儿。这
个夏天的夜晚,花儿穿着一件裙子,刚刚洗过澡的身子发出浓浓的处子香味,头
发很湿,我知道她早就想了,她的眼睛欺骗不了我,她很早熟。在半推半就之下,
我把她身上的一切都脱了下来,肥大,结实,坚挺的乳房,一下子就弹了起来,
极像两只鸽子,而红红的乳头坚挺着闪烁着光芒,她的逼,白而嫩,被稀稀疏疏
的阴毛可爱地掩覆着,同时,整个身子的肌肤像丝绸般,滑腻细嫩,白得耀眼,
我拥住啰嗦的她,正低头想含着她那娇嫩坚挺的处女奶头时,突然,门响了,珠
大哥一声不吭地走了进来( 这里的门是关不牢的) 。“我,我来看看你是怎样爱
我闺女的。”喝过酒的大哥望着我闷闷的说。“变态,太气人啦”。我在心里咒
骂到。但我是怎样的人大家都知道,无所谓,我的动作稍稍停顿了一下,只说了
一声:欢迎。然后就开始把这具玉体从头到下的慢慢的,精心的,用有力的双手
和舌头,像文火般细细的烘烤,蹂躏,根据经验,再文静的女子也会变成荡妇。

  我是老手了,再骚的女人在我的身下也要投降,何况未经人事的花儿呢?不
久她就开始呻吟起来,很细很低,同时她的肌肤已经有了一颗一颗的汗珠,其实
当时并不热。后来,我不断的用舌头挑逗着她的又大又红的乳头,一直让她不自
觉地大幅叉开大腿,将那迷人的私处暴露在我的面前,并死命把我的头按向肥肥
嫩嫩的逼口,当我的舌头卷进逼洞时,花儿身子扭动的强度之大之猛,简直与烈
马相似,差点吓了我一跳。而淫水之多,之粘,也令我狂喜。

  我继续控制着自己,继续用手和舌去折磨,去蹂躏,去烘烤着花儿那丰满,
白嫩,光滑和不断扭动的身子。女人的第一次必须很淫荡才不会由于破处而痛苦。

  这是我消灭三个处女得到的宝贵经验。我力争想象自己在做粗活,在电脑前
打字,总之,我竭力降低着自己的刺激。后来,情欲的文火把花儿烤成了荡妇,
她的双乳早就又挺又翘了,而她最美,最淫荡的地方,稀少黝黑的阴毛已被自己
的淫水肆虐得泥泞一片,于是,白嫩肥硕的两片阴唇就从阴毛里强烈地绽放开来,
红红嫩嫩的肉洞也不顾一切地露出了小小的口子。一切都水到渠成了,在她的强
烈要求下,我的肉棍刺了进去,彼此没有温柔,只有狂野,没有爱护,只有撕裂。

  “老公,我痛啊,老公,我痛啊——”花儿大声呻吟着,我并没有停止动作,
我只是语言安慰着,安慰着,不久,花儿的喊痛声消失,而呻吟却在肌肉的撞击
声中继续,太白太嫩,太美太猛了,我自我控制的能力还有待修炼,因为,不久,
在花儿凄惨的呻吟里,我猛烈的浓精就射进了那个小小的肉洞。

  抬头看,珠大哥早就脱下了裤子,一根肉棍软弱的垂着,没有阴囊,只有一
个伤疤。“很好,像狗!”地下留下一滩污秽,珠大哥冷酷地说,站起来转身走
了。

  后来,我知道珠大哥是个废人,他的睾丸就在那次与狼的搏斗中被狼抓坏的,
难怪大嫂的眼光——知道了珠大哥的秘密,想到珠大嫂丰硕性感风骚的身子,以
及这基本不会隔音的房间,我知道,不出意外,大嫂熬不了多久也将躺在我的床
上了。

  花儿尝到男女之间那种巨大的快感后,非常积极,接下来的日子,只要有时
间,不管白天黑夜,她就和我躲在屋内进行肉搏战,床,已坏了三次。而花儿在
第二天晚上,在我的身下啰嗦:“老公,我尿尿啦,老公,老公,我尿尿啦,不
要钻我啦,啊。”刚刚成为少妇的花儿从此就次次被我推到了性的高峰。很快花
儿的双乳就像巨大的白兔,在她胸前跳跃着了,肌肤,也湿润的更厉害,而眼睛,
清澈中有着浓浓的性欲,所有的一切,都显示了我那雄性力量的伟大。同时,每
次玩着花儿,我都大声地呐喊,拼命地进攻,花儿每次开始还一再要求我“小声
点小声点”,但后来她也放开了,于是,肌肉的撞击声,我的呐喊声,花儿的呻
吟声,交汇成一首非常色,非常嘹亮的日逼交响曲,我知道,这首交响曲,不但
大哥在听,隔壁的大嫂也在听。我早就听到了隔壁她粗重的喘气声和拼命压抑的
呻吟声了。

  珠大哥几乎每次都来观战,当我们平静下来,相拥相偎的时候,他总是说着
这么一句话:很好,像狗! 然后转身离去。从第四天起,大哥也给我们一样的全
裸,每次他的地下,都留下一团污渍。有一天,大哥突然对我提了一个更奇怪的
意见:“兄弟,你听到没有?每晚你们在床上相爱的时候,你大嫂都在隔壁偷听。

  我这个样子,真是对她不起呀。不如你把她也一块做了。这样我们一家人就
可以永远在一起了。否则,以后她如果去找个男人,我还不好办。如何?“知音
呀,知音呀。我紧紧握住大哥的双手,一句话也没有说出来。

  我在床上对花儿搞起了三部曲:

  一是边日她,边讲一些黄色下流的故事(不要母女)。结果是她开始不喜欢,
后来喜欢,最后渴求;

  二是边日她,边开始?性咏材概乓桓瞿腥说囊喙适拢峁撬技?
不喜欢,简直是厌恶,后来喜欢,最后反应强烈。(第二天我发现大嫂在我面前
脸上红潮滚滚,我大喜)

  三是边日她,边主要讲母女同伺一个男人的淫秽故事,她喜欢得不行,后来,
她还好几次悄悄对我说:“你日我呀,如果把我妈妈也一块日了,才好啊。”

  (此后有一天大嫂在无人时,竟然无意轻轻摸了摸我的手,我大乐,因为虽
是无意却是有意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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