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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岳母下手了

『若这一束吊灯倾斜下来

或者我

已不会存在

即使你不爱

亦不需要分开

若这一刻我竟严重痴呆

根本不需要被爱

永远在床上发梦

余生都不再悲哀』

听着车厢里头放出的粗涩男声,我恍若失恋般,背负着沉重的回忆。

往事历历浮现,不觉车子已开进停车场,我轻轻掐了下虎口,甩掉有点失控
的情绪,作为一名合格的上位者,外泄的情感很容易给对手可趁之机,当然,作
秀是另一回事了。

今天是好日子呢,是妻二十五周岁的生日,也是我们从浅圳回来的第三十六
天,我应该高兴才对!

回来的日子过得很甜蜜,是我和妻相识以来最美妙的时光,那甜滋滋的味道
比起我第一次进入妻体内时的快乐亦无多少差别。

唯一令我厌烦的就是我老会想起那几天在金色发生的事情,而妻在别人怀里
的浅嗔薄怒的出轨景象更是时不时的冒出来让我纠结下。我一天一天的算着日子,
一天一天的想要去忘记,也许是妻的完美让我不容许污点的存在,当我尝试着去
剖析妻出轨的动机后,我总感觉到不对劲,仿佛脑袋随时有爆开的担忧,可我却
偏偏又感觉不到头痛。

一旦触及到梦魇的深处,莫名的恐惧总是让我不敢多想,我很害怕,因为潜
意识里告诉我那是一个局……

我在政府工作,职位不高,但是油水很多。而且我才大学毕业不到五年。能

混到今天全是我那在省内,身居高位的泰山大人安排的。

我的妻子许妍是大学里的校花,漂亮是一回事。她那深厚的家庭背景更是让

青年才俊趋之若鹜。我也是那种想少奋斗几十年的懒汉。

在激烈的角逐中胜出比星光大道的海选还累几十倍。那些日子不断的有花场

老手折戟沉沙,我总结前人扑倒的经验,最后小心翼翼的出手,结果一标中
的。

后来,妻不得不承认我伪装的太像了。就是一头披着羊皮的狼……

我是一个比较聪明的男人,也许我不能成为留名与后的一代俊杰,但我绝对
不是一个笨人,笨到用愚蠢的性技去折服一个比我更聪明的女人。

如果……一个聪明人突然变得迷茫,那么……在他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降头?又是谁下的降头?下降头的目的是什么?为什么是我?

一系列毛骨耸然的疑问让我脑袋将将要爆裂而开,我不敢想,更不敢猜测。
非科学的物理现象让我想到了邪术,因为,任何一个聪明人都绝对不会去尝试我
这半年多来所做的一切,要想得到妻的妩媚很难,但他妈的我至少可以想出十种
方法来,虽然不一定成功,可总不至于给自己戴帽子,还是绿的我日!

镇定!镇定!

奔腾燃气的怒焰瞬间让我汗透全身,我深吸了口气,调节着暴涨而起的情绪。

一分钟不到我就重新调匀了呼吸,我抬头凝视起观后镜里头的脸孔,嗯,丰
神如玉,呵呵,我要活在古代肯定也是个美男子呢,剑眉星目,鼻若悬胆,哈哈,
这两个成语就是为我秦风服务的,要是我穿越到古代还不迷死万千小姐少妇……

自我催眠是高效的镇静良药,我的分神术向来无敌,很快的,我又心情舒畅
了。

「啾!啾!」

不远处传来锁车的声音,心下一警,我收起脸上笑开花的淫荡,略略整了下
衣衫,我从副驾驶座上取下礼物。锁好车门后,一回身,就看见不远处一个粉红
的身影。

粉红的呢缎子外套,粉红的头巾,粉红的尼料长裤,脚上蹬着双粉白相间的
平底帆布鞋,一头乌亮的青丝用紫色的发束绑成一条马尾甩在脑后,卷起半圈的
长袖下露出一截白玉般透着盈润的手臂。而她右手的食中两指微微曲卷着,勾着
一大袋子新鲜的菜蔬,我留意到在薄膜塑料袋中装有几只铁甲雄武的大闸蟹。

她的身高在一米六五左右,身材玲珑有致,步伐轻快,浑身散发着青春逼人
的气息。

粗粗一打量,我的眼热病就发作了。

她定是从金水河畔而来,那里打太极的老爷爷老太太超多,而鱼贩子们也在
那里开早市,十一月可是大闸蟹上水的时节呢,做完运动又买螃蟹,呵呵,真是
一举两得啊!看着那大大只的螃蟹,我就忍不住想起肥滋滋冒油的大黄膏,我小
心吞了口口水,紧走两步跟上前去。

浮动的微风送来一丝若有若无的清香。生为色胚的我立时为之一震,再紧上
几步,离得近了,越发觉得美眉走路好看,结实有力的长腿,肉肉的小臀轻耸,
这是谁家的少妇啊!绝对是横空出世的极品呐!

前头有一拐弯,转过去就是停车场的电梯,呵,运气真好,美眉还和我处同
一栋楼呢,看着她拐过弯后,我心中安定不少。

这下不用赶了,目测后的距离我断定她肯定会和我搭同一电梯。

果然,我一转弯正好看见美眉伸出一只纤纤玉指点在电梯键上。

美色当前,我向来是不会把心痒放在一旁的,略一调整步伐,我昂然的走到
她的身后,故意弄出来的响声让美眉知道她身后的来人并不是尾随而来的。

看着几缕轻拂在那白嫩耳垂的发丝,我心下骚骚一荡,朗声道:「哇,好大
的螃蟹呀,得有两斤多吧,啧啧!」

震惊了!

不是美眉回头见到一个西装革履,面含春风的挺拔男子而震惊。

而是我看见那张空山新雨的脸孔而震惊。

「小风?你今天不用上班吗?」

「没···没呢···我···我偷跑出来的···妈!」

我张大了嘴结巴着硬崩出几个字来,原本用来搭讪的话头把我羞愧得脸上发
烫,很尴尬的将温和有礼的眼神垂下,垂到雄武的大闸蟹上。

「你坏坏哦,居然不请假就跑出来。」

听着时常出现在梦里的慵懒声调里头带着一丝天真的娇嗔,我的脸皮和我的
春袋同时抽了下。

「呵···呵,小妍生日嘛,刚好···单位又没什么事···所以就··
·呵呵。」

我挠着脑袋的样子必定窘迫不已,不用我装,我铁定像个做错事内疚到萎缩
的小孩儿。

「嗯,此事不可举,下不为例哦。」她停了一下,妙目一转又道:「偷偷告
诉你···你爸可没你强。」

什么意思?

「他可不敢放下公事不管的···」

叮!

电梯门打开,只觉一道残影晃过眼前,接着一屡幽香在鼻端飘过,耳垂处一
酥,我失了会神,下一刻我才发现她已经咯咯娇笑着进入电梯里面,以及恰恰回
荡在耳边的话语:「拧你耳朵,看还敢不敢有下次。」

我想笑,可一点都笑不出来。

这位美丽到看不出岁月的成熟女人就是我的岳母大人了。几年来我见到她的
次数并不多,可每次见到她都明显感觉到她身上有着微妙的变化。

好比这次,她纯洁的就像掉到凡间的仙子···要不是刻在记忆深处的第一
次见面,我绝对不会联想起四年前的她。

一个是媚到迷死男人的尤物,另一个是纯到圣洁的天使……这也太极端了吧?

有时候,女人的亲昵会让男人浮想联翩的,可此刻我不仅没有这个念头,反
而觉得她很亲切,像长辈一样的亲切,一点想要去亵渎的念头都冒不出来,这感
觉很矛盾,虽然她是我长辈,可我以前并不这么认为……

岳母大人的心情很好,一见面就拉着我话家常,大抵就是问我长假过得好不
好,我随便扯了下香港的迪士尼,谁知她一下就来劲了,叽叽喳喳的样子像是刚
学会飞行的雏鸟,欢快,明朗,她说着她也喜欢坐云霄飞车什么的,那小得意的
样子定是在回味当年她游玩时的情景。有人进电梯的时候,岳母大人就会压低声
音和我小声的接着聊。那可爱的样子又像怀春的少女在讨论羞人的闺密一般怯怯,
而我,可能也被她当成了怀春少女···

叮!

电梯停在十八楼,岳母大人当先出门,我随后跟出,望着那楚楚动人的身子,
我不禁感叹造化弄人。都说女人罗嗦,可听着那悦耳的声音,看着那因激动而透
着些微嫩红的脸蛋,感受着如兰的气息在自己的脸孔周围飘荡,我情愿听她说个
不停。

丈母娘看女婿那是越看越爱的,这话古今使然。

进入我和妻的爱巢后,岳母大人谈性不减,还一边俏皮的四处张望一回,那
好奇宝宝的模样儿让人心生爱怜。

我不敢慢待她的大驾,又是陪聊,又是倒水的,她也不急,把菜蔬放进厨房
后就坐沙发上了。

时间才十点出一刻呢,离中午饭开席还早着,我是个很有目的的人,没打算
放过讨好她的机会,趁势卖弄一番,陪着她『兴致勃勃』的聊起香港海底世界的
傻海豚。

这事也算轻车熟路了,干起来自然是热火朝天,一时客厅里头欢笑声不断,
多半是她滚珠落玉盘的轻笑,我大男人『嗬嗬』的干笑声不敢独发,得衬着又捶
腿儿,又拍沙发的才给力……

忙活一阵,不觉额头已见汗,回看岳母大人也是些微有点喘,白白的小脸儿
盈盈透着水嫩。很突然地,气氛就这么僵了下。

静默了一会,岳母大人突然问了一句:「小风,你们这次长假有发生特别
的事吗?」

望着一双看不出心痕的眸子,竟有说不出相似的错觉,就好象……半年前宿
娼事件发生时,我也是在这双宝石般深邃的眸子注视下垂下脑袋的。

「特别的事?」一般我在猜测对方动机的时候,我总会反问一句给自己争取
思考的时间。

「小风,想听故事吗?」恬静的笑容里有着高深莫测的东西,这是我的直觉。

心潮暗涌,我依然表现出兴致盎然的模样:「好啊!」

接下来,我就像听神话一般,傻了……

中国历来最神秘的地方就是她传承的文明,五千年的长河里有着无数璀璨的
人物,故事的起源是从百家争鸣的春秋时期开始,而其中的主角是神秘到无法解
析身份的鬼谷子……接着是他创立了长生道……养身经……养身经,养的是人,
修的是身,满篇的气啊,精啊,虚啊,神啊……后来连武则天女皇也出现了……

越听我越是心惊,不是对神秘的气功上脑,而是心中深藏的梦魇脱脱欲出,
我想到了花想容,想到了王刚……甚至我想到了我的泰山!

也不管我听得进与否,岳母大人依旧侃侃而谈,美丽的唇瓣开合间,她说到
了中国内战的爆发……协助抗日的武林人士也分成了对立的两派……长生道也介
入了这场牵动中华龙脉的战争……其门下的六名弟子各为其主……

乱麻的意思是打圈成无数结的东东,就好比我此刻的脑袋,我唯一清楚的就
是我面前岳母大人的名字不是原来好听的温栩,而是雪千寻……

世界上有一种女人,可以让你永远无法对她心生圭怨,因为你已经被她所捕
获,说不得是她动人的容颜,还是清纯无邪的气质,而我的岳母大人就是这样的
女人,可此刻,我想到了一种可能,也是我最不愿意去承认的……

「够了!我不想听!」

我真的不想知道这一切,对于我来说,我要的只是平静的生活。

「你的身上有『玉』,是你爸爸给你种下的……小风你也是我们长生道的一
员。」

「『玉』你妈的!」我爆着粗口,这『玉』很神奇,也许是一种力量,我打
架的实力直接明了的让我无法否认!

不加控制的愤怒引来的是纤纤玉指,胸口处痛了几下,我整个人软倒在沙发
上,想动一下都难。

「这是截脉术,你知道的,我说的都是真的。」柔柔的语调似乎不带一丝感
情,如果硬说有的话,我怀疑是怜悯!

「日你妈的,你们上辈子的恩怨关老子叉事?你再说我马上就走!我这辈子
都不会回来!你够胆就试试!?」我害怕她将结果说给我听,我吼着,我要在她
让我变成哑巴前警告她。我害怕去面对,我不相信……妻会那么对我!

「小风,听妈妈说完……」岳母大人,不,该是雪千寻这婊子蹙起了眉头,
她根本就没想到我的反应会这么大,她也低估了妻在我心中的地位!

我根本不买账,恶狠狠地打断她的话头:「你以为你有什么养身经就了不起
吗?长生道更他妈的搞笑!我不要!我不要!你懂吗?我只要我老婆,其他都他
妈与我无关!」

天可怜见,我一吼完,马上又能动了,我看见端坐在我面前的大美人露出惊
诧的表情,那圆圆轻启的小嘴由于错愕而忘记了抿合。

我伸出了手指,快速的在她胸前点了几下,如我刚才的反应,雪千寻这婊子
一下就软了。

「你干什么?小风快解开妈妈的穴道!」

天真的眼神令人心颤,我讨厌她的目光,我直视着那双倒映出自己狰狞面孔
的眸子,冷冷地道:「是你逼我的!」

「对不起……妈妈不会说话……」

「闭嘴!」

我怒喝一声,狠狠瞪着她,直到她不敢再看我的眼睛,慌乱的避开。

我得意了,很莫名其妙的拥有了一身神通后,我还懂得如何去利用,好比刚
才的截脉术,我想都不用想就施展了出来,哈哈哈!真是一个不小心就发达了!

「雪儿,我父亲是这么称呼你的吧?在今天以前我一直都当你是我母亲,我
尊敬你,可我刚刚却冒犯了你,你叫我怎么办才好呢?」

我没有其他的念头,摆正了她的身体,然后很自然地压了上去,质地良好的
弹性沙发在承受了两个人的重量后,非常嵌合地包住了一具动人的娇躯,可它的
主人并没有感觉到舒适,相反地,她惊惧地问道:「小风,你要干嘛?」

「婊子!我那便宜岳父都怎么搞你的,竟然把你搞得这么年青漂亮,嘿嘿,
你教教我好吗?」

凛然地邪气让我欲火焚身,能够凌辱曾经让我畏首畏脚的女人,我心中充满
了急迫,唯一的想法就是将她搞得浪叫连天。

「不要!」

在我即将触及那柔嫩的唇瓣之际,雪千寻这婊子终于爆发出了惊人的尖叫声,
也就在此时,口袋里的手机铃声响起了《星愿》的旋律。

那是专设给妻的,看了眼已经处于崩溃边缘的婊子,我冷笑着从口袋里头摸
出手机来。

「风,忘了跟你说了,我妈妈要过来哦。」妻的声音甜甜的。

斜了眼胸脯剧烈起伏的玉人,我轻佻地说道:「我遇见她了。」

「这么巧啊?妈是不是买了大闸蟹?」妻的欢喜让我联想到她的巧笑倩兮,
而她的好心情似乎一点都没有欺瞒她丈夫的愧疚。

身下的婊子似乎缓过了点气,也许她以为我会顾忌些什么吧?既然走到了这
一步,我压根就没打算回头,当我嗤笑着望向她的时候,她似乎也预感到了,低
低地哀求道:「小风,不要啊!」

我没理她,只是对着手机道:「她好像是有买,不过,你就关心这个吗?」

「风,你怎么了?」妻的直觉体现在了她平静的语气之中。

我哈哈一笑,平静地回道:「我没怎么,我只想干你妈而已,还有,小婊子
你不马上滚回来的话,也许……你就见不到她最后一面了。」

妻在电话里头喊什么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我想做什么!图拉索,王刚!
莫邪柯,王志!

眼睛有点痛,那是瞪在一处无焦点的地方久了才会有的症状!

「好一场风!花!雪!月!」我咬牙切齿地一字一字顿出:「一个傻冒收了
四名孤儿和一对胡人兄弟,盼望着自己的六名弟子将来能『救国救难,怀化恩远』!
呵呵,可怜哪!」

我感觉到了心死的哀伤,也许情感是可以传染的,雪千寻明亮的眸子在我的
癫狂症下也变得黯然。

「对于我来说,你们上辈子的恩怨与我无关,我也不想去探究!」我压抑着
自己的愤怒,到了此刻我已经不能再轻易的控制:「可你他妈的不该对我下手!」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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